“秋月,将我从国公府带来的护卫队叫来,把李嬷嬷也叫来。”

秋月得令,立即跑了出去。

不消片刻,便见一支整齐的队伍跟着李嬷嬷如鱼贯进入。

屋里其他下人都被赶了出去。

沈云乐指了指房中的物品,对李嬷嬷道。

“嬷嬷你去清点下,这房子里凡是从我嫁妆里拿的贵重物品,全部搬回东院。”

闻言,李嬷嬷讶异的看向她。

随即欣慰点头,她家郡主这是想通了,不做冤大头了呀!

“郡主放心,您嫁妆里的东西就是一根头发丝老奴都记得清清楚楚,绝不落掉一样!”

沈云乐点头,随即坐在一旁主位上,歪着头看向外面。

嗯,还是花花草草令人愉悦。

李嬷嬷昂首大步像里间走去,大声道,“开始吧。”

“这三十口妆匣拿上,这香盒粉盒也拿上,这柜架箱里的珠宝也拿上,还有这……这书桌上的笔墨纸砚,还有这香炉、字画、古琴、古瓷瓶……”

只见李嬷嬷指一处,护卫便拿一处,转眼护卫们个个手里都拿满了。

“郡主,除了这整套梨花木家具,其余都收拾好了。”

沈云乐点了点头,示意李嬷嬷他们离开。

舒贵人瘫坐在地,看着从她屋里搬出去的金银珠宝、脂粉古董,面目早已全非。

她恨恨瞪着沈云乐,双眼猩红,眼神如刀,恨不得能当场剜了她。

“沈云乐你是疯了吗!凭什么把我的东西搬走!”

要不是人都被沈云乐赶了出去,她一定要好好收拾她。

“呵,还真是贵人多忘事,回回说冷宫日子凄苦没见过好东西,希望我能让你多见见,我带来给你见识过了,但没说要给你,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?”

闻言,舒贵人脸色比锅底还要黑。

说得好听是个贵人。

但她才从冷宫出来,皇上也没有给她任何赏赐,宫中份例更是少得可怜。

沈云乐出嫁那日的嫁妆着实惊艳了她,她便想着法子让沈云乐带来给她。

反正都嫁给了淮儿,那一切自然都是她的。

可没想到,有天这贱人会从她这里讨回!

见舒贵人很是不服气,沈云乐眼神变得更加锐利。

“秋月,去跟嬷嬷说让护卫们来第二趟,将这些家具屏风,还有外面那些奇珍异草全部脱去市场售卖变现。”

这点小钱她看不上,但就是要让他们一点都不好过。

沈云乐站起身缓缓走到舒贵人面前,吓得她往后一退。

随即沉下脸。

“沈云乐你简直疯了,殴打母妃,抢夺钱财,桩桩件件这是大逆不道!怎么,现在还想弑母吗?”

“母妃说笑了,我不过是看你头上这珠钗眼熟,这应该也是我的吧?”

沈云乐伸手超前,被舒贵人一巴掌打掉。

“你放肆!竟敢动本宫头上之物!”

沈云乐见状收回手,嘴角勾起一抹月牙般的笑容,但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,只有无尽的寒意与冷冽。

“看来母妃今日着实吓着了,这东西我就不要了,算是给你的慰问品,毕竟,打狗太狠了总要给点甜头不是。”

“啊!”

舒贵人愤然出声尖叫。

该死!

这小贱人居然骂她是狗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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