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夫,你这也不怕我跟以澜小姨说。再说我和阿改两小无猜,这得加钱。”说到张以澜,庞坤眼中一闪即逝的贪婪。
“柏改在你手中都快用成军姬,一百五十万,你爱要不要,不然,我就找你爹,买他手中那个主持人了。”齐木长说的是庞大顺的新宠刀阿玉,这是个柏成时期的科干电视台主持人,身材匀称,年纪上也比柏改年轻不少。
“那就一百伍拾万,来人将柏改带过来。”庞坤盘算了一下,朝手下人挥手,不一会儿,柏改被带了上来“阿改,你现在是齐旅长的人了,以后要用心伺候人。”
一年没见,柏改不再名媛风范,穿着一件不得体的白色T恤,因为营养不良,衣服显得很宽大,脖子上的黑色狗带和淤青,证明着她经受了非人的待遇。
"阿改,齐旅长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你," 庞坤用缅甸语说着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看向齐木长,"要像舔我的靴子那样伺候他,听见没有?" 柏改的瞳孔微微收缩,齐木长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恨意 —— 那是科干之花独有的、尚未被摧毁的尊严火花。
"钱已到账。" 齐木长将手机屏幕转向庞坤,汇丰银行的转账通知显示 "1,500,000.00 HKD",附言栏赫然写着 "军妓赎金"。
萨利莎立刻上前,将防雨布披在柏改肩头,却在触到她后背时险些惊呼 —— 那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,分明是用带齿的鞭子抽打的。
“你就是科干武侯又怎么样?还不是喝我的洗脚水,柏改这娘们都被我玩烂了。”庞坤走出齐木长的临时指挥部,小声骂骂咧咧的样子,被林夕的星链系统捕捉,通过ai唇语系统,连语音都还原了。
腊戌郊外的暮色渗进军帐时,彭卫国的脚步声从木质栈道传来,70 岁的老营长腰杆挺得比 M1911 枪管还直,56 式冲锋枪的背带在肩头压出两道深痕。"旅座,索维亚俘虏带到。" 他的山东口音混着缅北潮热,每个字都像颗落地的子弹。
齐木长放下手中的《国家意志:雷霆反击》,台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军用地图上,恰好覆盖索维亚雇佣军的部署区域。"老彭啊," 他望着对方鬓角的白发,"让你这交趾自卫反击战的老侦察兵当警卫营长,真是屈才了。"
"啥屈才!" 彭卫国一梗脖子,伤疤纵横的脸颊泛起红光,"现在 111 旅全民皆兵,孙子老三是您的干儿子,我守着旅座,就是守着111旅的未来!" 他忽然压低声音,"主母特意交代,要给您挑最壮实的婆子当警卫员 —— 您看门口那俩,都是能扛长弓火箭筒的狠角色。"
齐木长哑然失笑,目光扫过帐篷外的警卫队:四名 40 岁上下的科干妇女,每人背着 81 式步枪,腰间手榴弹袋鼓鼓囊囊,其中一人正用蒲甘语教另一人拆装瞄准镜。
"训练得不错。" 他点点头,"对了,老三他们的民兵队什么时候到?"
"寅时三刻准到。" 彭卫国掏出怀表看了看,表盖内侧嵌着张泛黄的全家福,"那小子说给您带了龙国的豆瓣酱,还有......" 他突然住口,听见帐篷外传来金属碰撞声。
阿库巴被押进来时,迷彩服上还沾着雨林的泥浆,左脸有道新疤,从耳后斜划至下颌。"齐头!" 他的俄语口音里带着惊喜,"我就知道,有仗打的地方就有您!"
"你的服役期早过了," 齐木长指了指阿库巴肩头的雇佣军徽章,"莫斯科的姑娘这么难追?"
"头,您是不知道," 阿库巴苦笑着坐下,彭卫国立刻端来一碗热粥,他狼吞虎咽地喝了两口,"现在莫斯科房价 30 万卢布一平米,跟广州珠江新城一个价!我那姑娘是索维亚中央歌舞团的芭蕾舞演员,非要住市中心的新公寓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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