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?绍伊古上前一步,向王威等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,用清晰的龙国语说道:“王队长,很荣幸能与贵部合作。希望我们携手共进,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取得更大的胜利。”

王威连忙回礼,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:“欢迎两位,正盼着你们来呢!之前战斗激烈,兄弟们都快累垮了,防务交接和后续作战还得靠你们多多支持。”

伊万?格拉西莫夫笑着拍了拍王威的肩膀:“王队长客气了,咱们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而战。安德烈少校经验丰富,以后正规军和咱们风暴 Z 部队的协作,就由他牵头。有什么需求、想法,尽管沟通,大家齐心协力,一定能把伊瑟兰共和国的军队彻底赶出去!”

在伊万?格拉西莫夫的协调下,双方很快就防务交接的细节、后续作战计划等事项展开了深入讨论。安德烈?绍伊古认真倾听着 55 连队的战斗经历和对战场形势的分析,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和建议。

交谈片刻后,安德烈?绍伊古神色变得严肃起来,他看向王威,语气郑重地说道:“王队长,我刚接到索维亚帝国特别军事行动总指挥部的最新命令。总指挥部要求,附近所有部队必须坚守安东诺夫机场,等待其他战场的结果。”

王威闻言,眉头微微皱起,他深知这意味着接下来他们将面临长时间的坚守,敌人必然会想尽办法夺回机场,战斗压力可想而知。但他没有丝毫犹豫,坚定地回应道:“明白,我们 55 连队一定坚守阵地,完成任务!”

伊万?格拉西莫夫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:“没错,这是关键时期,守住机场对整个战局至关重要。我们正规军和风暴 Z 部队会紧密配合,共同应对敌人的反扑。”

安德烈?绍伊古接着补充道:“接下来,我们会重新规划防御部署,加强各部队之间的协同。同时,会尽快为大家补充物资,确保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坚守。”

伊万?格拉西莫夫见众人神情严肃,为了鼓舞士气,他提高音量,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,说道:“而且,我代表风暴 Z 部队总部承诺,战斗日奖金翻三倍!大家在这场坚守战中,每多坚持一天,就能拿到三倍的报酬!这是对大家英勇作战的肯定,也是对接下来艰苦战斗的激励!”

此话一出,原本疲惫的 55 连队士兵们顿时精神一振。一些士兵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

“三倍奖金!这可太给力了!”

“没错,兄弟们,再苦再累也得挺住,为了奖金,也为了咱们的荣誉!”

王威看着士气重新高涨的士兵们,心中暗暗点头,随即他清了清嗓子,高声说道:“兄弟们,接下来我们要进行连队重组!这场战斗,不少兄弟受伤,一些战斗小组被打散打残。经我考虑,决定将这些零散的力量整合进第三突击小队,让队伍重新凝聚起来!”

众人闻言,纷纷安静下来,认真聆听。

王威目光扫过人群,落在齐木长身上,继续说道:“齐木长,在这次战斗中,你凭借丰富经验和英勇表现,成功击杀敌方关键人物,为战斗胜利立下大功。我任命你为第三突击小队副队长,希望你带领小队,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发挥更大作用!”

齐木长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迅速站起身,立正敬礼,声音洪亮地回应:“是!保证完成任务!” 他的心中既激动又忐忑,深知这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,但过往战斗的历练让他有信心迎接挑战。

王威又看向沈强,说道:“沈强,你在战斗中的指挥能力和团队协作精神有目共睹。现任命你兼任 55 连队副连长,协助我管理连队事务,带领大家坚守阵地!”

沈强挺直腰杆,回以标准军礼,坚定地说:“坚决服从命令!” 他明白这一任命意味着更多的责任,要为整个连队的安危和胜利全力以赴。

三公里外,伊瑟兰国民警卫队残部正在重组。

哈桑上校踩着参谋长的尸体擦拭佩刀,刀刃折射出机场跑道尽头燃烧的伊尔 - 76 运输机残骸。

这个车臣战争幸存的老兵,脖颈上新增的暴风 Z 队员狗牌,随着他吞咽私酿伏特加的动作叮当作响。

“他们会在月升时反扑。” 安德烈?绍伊古少校用伞兵刀削着桦木烟斗,刀刃与木纹摩擦的沙沙声,像极了《钢铁洪流进行曲》里三角铁的清响。他左眼那道贯穿眉骨的伤疤,是五年前在顿涅茨克机场争夺战时,被伊瑟兰狙击手的穿甲弹犁出来的。

伊万?格拉西莫夫解开将校呢大衣的铜扣,露出内衬里用降落伞绸缝制的暗袋。这个风暴 Z 部队的联络副部长,正用镀金打火机点燃雪茄,火苗映亮他胸前那枚伪造的 “铁幕帝国英雄” 勋章 —— 就像 1991 年那个雪夜,他在莫斯科黑市倒卖军火时,用来唬住车臣买家的道具。

王威蹲在航站楼废墟里,用刺刀在水泥地面刻划防御部署图。刀尖刮擦出的火星,让他想起新婚夜在老家炕头点燃的龙凤烛。当听到三倍战斗津贴的承诺时,他手背暴起的青筋,与当年攥着彩礼钱穿越三十里山路时的纹路别无二致。

“东南角两挺 PKM 交叉火力覆盖油库,阔剑雷埋在行李传送带下面。” 沈强咬着战术手电布置重火力点,光束扫过墙面的索维亚文标语时,突然愣住 —— 那些 “安全生产守则” 的褪色字迹间,竟夹杂着五十年前用钢钎刻下的红星徽记。

新补充的暴风 Z 雇佣兵正在搬运弹药箱,其中有个满脸雀斑的伊瑟兰少年,总在偷瞄安洁莉卡医护兵胸前的东正教银十字架。他永远不会知道,那枚用车臣武装分子金牙熔铸的圣物,曾伴随它的前主人,在格罗兹尼地铁站射杀过整整一个排的索维亚空降兵。

当第一发迫击炮弹撕开夜幕时,黄承彦刚把自制电磁脉冲装置接进塔台供电系统。跳动的电压表指针,让他想起实验室里那只总爱啃噬导线的仓鼠。而此刻,五十米外的齐木长正用缴获的 SV-98 狙击步枪,瞄准镜十字线牢牢锁定了哈桑上校眉心那颗反光的汗珠。

机场跑道在燃烧弹映照下宛如熔岩河流,沈强突然笑了。这场景多像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里描写的第聂伯河畔钢厂 —— 保尔?柯察金大概不会想到,百年后的战士依然在用淬火之道,在血与火的锻打下,铸就着新时代的钢铁脊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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