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陈雪苦笑,“贺云兰来找我,丢给我一句话,你跟岳凌阳断了,他是我的。说完就走了,我在等着岳凌阳给我解释,他一直没说,我也不想问。”
李青香心疼地看着陈雪,怒目而视岳凌阳:“你明知道雪儿胆小,为什么不跟她说实话?由着那位贺云兰欺负她?我看你们的亲事先别急,等把贺家的那位处理了再说吧!”
看她生气,陈富贵也心里不舒坦。
“凌阳!你是个稳重人,怎么还能办出这种事?我明确告诉你,雪儿不想出嫁,只想留在家里。要不要继续这门婚事,你们想好了再说。”
他在单位混了这么多年,不会看不出岳家人在谈到那位贺云兰时露出的无奈,想必贺家那位老爷子的官职比岳爷爷还高。
如果是这样,他女儿嫁进岳家,肯定要吃苦头,因为岳凌阳身边有个有权有势的女人围绕着。
哪怕那个女人不是真心的喜欢他,只是借他应个急,处心积虑要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,很容易就能办到。
陈哲天只是个大学教授,并没有多高的社会地位,对上权势,根本不堪一击。
女儿孤身一人在岳家,根本不是贺云兰的对手,这门亲事是好,比起孩子的开心快乐来说,不值一提。
难怪女儿不肯嫁过去,有那么个人在,不知道多闹心。要是岳凌阳肯留在京都大学家属院,大家距离拉开,时间久了,说不定那位贺云兰会转移目标。
她只是想找一块踏脚板,也不是非岳凌阳不可。
李青香也考虑到了这点:“雪儿自来温和善良,不够泼辣,也没有厉害手腕能赢过那位贺云兰。岳家要同意,就把他们小两口的家安排在京都大学,要是不同意,那就以后再议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岳凌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,回答干脆,“其实我很少回大院去,一年到头基本上都在外头。
贺云兰盯上我,只是咽不下当初戏弄我,被我反告一状的气。我结婚了,不住在大院,以后碰面的机会极少,慢慢地她就死心了。
回去后我会再去一趟贺家,把这件事跟他们说清楚,贺云兰再厉害也不可能违拗她爷爷的话。之前是我不对,一直忙着抽不开身,没把她的事处理好。”
陈哲天生气:“可不就是你不对,雪儿回来就哭了,也没说这事,就说不想嫁进岳家去。岳凌阳!你是男人,自己的事必须整理清楚了再来招惹我女儿。
我就这么一个女儿,不能让她委屈伤心。她有啥事也不跟我说,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一破事,早知道我根本不会答应你们来家里提亲。”
岳爷爷不满岳凌阳的自作主张:“我看你老丈人骂得对,贺家丫头的事,你不跟我们说就算了,也不告诉小雪。
她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你怎么忍心贺云兰跑去京都大学找她的麻烦?你不知道她是个疯子?小雪如果不要你了,我看你上哪儿哭去。”
找了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,居然不放在心上,气死他了。两人要是闹掰,他猴年马月才能抱上曾孙。
岳爸也骂:“让我说你什么好,贺云兰的事你没空管,可以交给我和你爷爷,怎么能让雪儿受委屈?她一张嘴胡说八道,恨不得坏了你的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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