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扬州城运河边一户人家明日举丧,今晚人们正在忙忙碌碌,几个老太太在一起帮忙。是附近的赵氏、贾氏、田氏、夏氏、杨氏、周氏、冯氏、李氏。

李氏叹道:“陛下如今在我们扬州城,这里就安全多了,金人不敢来!”

贾氏叹道:“的确如此,官家誓死保卫皇上,应该抵得住金人。”

赵氏叹道:“想当年,在东京城,金人不多,竟然骗了二帝出城,硬逼着投了降,想不通。”

田氏忙道:“天下如此,不知何时安宁。”

夏氏叹道:“金人南下,我大宋将士应该让他们有来无回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冯氏忙道:“烽火燎原,可怜了北方东京城的黎民百姓。”

周氏忙道:“谁说不是,九州之内永无宁日,金人真是欺人太甚。”

杨氏叹道:“我们扬州城应该可以据守。”

正在此时,一声大呼传入院子,“金人来了,快跑!”人们大呼小叫起来,几个老太太一听顿时恍然如梦。

杨氏急道:“金人来了,快跑。”

赵氏笑道:“跑不了,老了。他们应该不会把我们怎么样。”

田氏拄着拐杖敲了敲地,叹了口气:“听天由命,如之奈何?”

一声疾呼传来,“快走!”门咯吱被推开,三人看时,一个一瘸一拐的老太太走了进来,原来是隔壁老寡妇金氏,一个个顿时惊恐万分。

她们赶忙收拾片刻,院子已经没有众人的踪迹,院里一片狼藉,走出大门,一个个战战兢兢探出头来,结果当头就是几根狼牙棒唰了过来,顿时呼天号地,血水四溢,惨不忍睹,一个个跌跌撞撞倒了下去。

张明远、费无极蹑手蹑脚,正好路过,见了自然气不过,马上带领子午四人,躲在暗处把几个凶残的金兵送上西天去了。

金兵进去搜刮了几坛女儿红抬了出去。金兵正在街上前行,忽然,有人气喘吁吁,定睛一看是个老头走在街上抱着一条小狗,老头也猛然看见金兵,就大呼救命转过身去,意欲逃跑,金兵赶上拉过老头一刀砍倒,抢过小狗拴在马尾,哀嚎声随着马匹渐渐远去,金兵哈哈大笑,继续抬着酒前行。

张明远等人暗中偷袭,金兵一瞬间一命呜呼,可小狗早已没了性命,众人潸然泪下,泪流满面。

费无极道:“你们都看清楚了?这金人越发丧心病狂,那不过是一只小狗,如若是唤作孩童,又当如何?”

张明远道:“那可就人神共愤,罪恶滔天了。我们眼见是小狗如此,如若看不到呢,恐怕就不是阿猫阿狗了。”

子午叹道:“东京城破之日,我们就见金人把一只猫用绳子吊着,抛入护龙河里,一提一放,一提一放。真是惨不忍睹。”

普安握了握拳头,恨恨的道:“我记忆犹新,恐怕比这更惨不忍睹的,我们却看不到罢了。”

余下冷笑道:“如若看到,那可就恶心透顶了。咱大宋与金人是战火,不该殃及无辜。偏偏金人如此残暴。”

武连叹道:“打仗要死人,这件事众所周知,可黎民百姓有什么错?金人如此为非作歹,便是罪责难逃,想必金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
正在此时,只见,五个青楼女子探头探脑而来,金兵赶忙躲闪在墙角,她们战战兢兢往后退,却不知后面是金兵,一步、两步、三步,直觉后面什么东西挡住脚跟,转过身去看时,顿时唬个不住哇哇大叫。

“来,过来!”顷刻被金兵拖到一边糟蹋开来,惨不忍睹。金兵心满意足之后又继续前行,一个个喜笑颜开。

子午四人赶到时,女子早已惨不忍睹,金兵早已离开,他们也是嘘唏不已。

张明远等人蹑手蹑脚拐过墙角时候,只见,一个小姑娘提着石炭竹筐没有走上几步,后面三个金兵追上前来,小姑娘只顾逃命不看前面被金人撞个正着。两路金兵顿时大打出手,小姑娘趁其不备,赶忙逃跑,拐过一个巷口结果又被金兵赶上。

原来他们把手言和意欲追击小姑娘,他们夺过竹篮抛到街上,石炭四散,金兵拉着小姑娘向巷子角而去,哭哭啼啼也无力回天。正在金兵胡作非为之际,子午四人飞身而来,乱剑砍杀金兵,搭救小姑娘远去。

可另一个地方又有女子被金兵围追堵截,此时,有人来救,被狼牙棒打个半死不活躺在街角昏迷不醒。金兵尽兴后迅速抬着酒到了扬州知府的府邸就放了下来,路过运河边,正在哈哈大笑。

只听的是有人说话,“快,如何渡江。陛下不知哪里去了。我们做宫女的,陛下不管我们死活,怎么办?”

金兵此时已经悄悄地溜了过来,轻轻地迈着步伐。几个宫女转过脸去要看渡口有没有船就发现了他们,顿时诚惶诚恐,吓得魂不附体赶忙掉头就跑。子午四人见状,躲在暗处静观其变。

金兵一本正经的呼道:“我们是好人,我们是假扮金兵,为了活命。”

一个宫女狐疑片刻:“你们的说话,分明非江南人士。”

另一个宫女忙道:“他们说的真的假的?且看看去,说不定是我们的人,也未可知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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